成都amp乐山游记一群崽的故事

这场旅行时常让我回忆起我年少的时候。

看到奥特丑弓在沙发上那蓬松的体态时,我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当年的场景。那会儿我还在上高二,不到1米5,体重却接近,脑袋大肩膀窄,jio掌长度直逼43码,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和谐的正方形形态。

那时的我年纪不大,书读的却不少,深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道理,又胸怀成为一个体育明星的梦。所以很早就开始苦苦思索,像我这样优秀的人,应该怎样过一生,究竟从事哪项体育运动,才能配得上我这种别具一格的身材。

想来想去,只有挑粪比较合适。

但同样和谐的奥特丑不这么想,他认为自己能爪足球。

见微而知著,本次旅行之中,两代人思想上巨大的鸿沟,由此就可见一斑。具体表现为:有些人想看姜子牙,有些人只想搓麻;有些人想看乐山大佛,有些人只想搓麻;有些人想出去逛吃,有些人只想搓麻。

但值得欣慰的是,最后我们实现了天下大同——

包括奥特丑在内,所有人都想搓麻。

几日以后再回想这段经历,实话实说,我很难把它定义成旅游。毕竟麻将这玩意,在哪长得都一样,真没必要专程到成都和乐山来看。本次旅行的绝大多数时间,我不是对着一群花里胡哨的麻将,就是对着一群花里胡哨的食物,偶尔也欣赏一下扑克牌上各种穿裙子的男人。到现在,已经完全记不清与会者的样貌和特征了。

除了小汪——

随便百度一下就有。

真是从头到脚都可爱呢。

Day1

令羽翎身先士卒,用一发标志性的看错车站,拉开了本次整活之旅的序幕。

南山南上来就鲨了一个队友,但晚上我就听到一诺把队友全鲨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南山南距离打职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次想想办法把队友全鲨了,就能去AG打C了。

而且从后来看,比起其他选手的整活程度,令羽翎已经非常像正常人了。

下午一点,三位女运动员先行抵达民宿,通过地球卫星传来了第一手消息。

这也成了我和这间民宿的门禁卡唯一的交集。我只知道此时此刻它还在这张图里。

下午两点,天空一声巨响,一位奇男子的阿姆斯特朗螺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降落伞坠毁在骡马市,并向人类发出了来自M78星云的第一声问候——

在?来看帅比。

但帅也有帅的坏处。奥公子订的第一间民宿热水器糊了,换的第二间民宿门没法锁。显然上天同样嫉妒帅比,变着法儿搞我奥酱。但即使这样,也把他莫法。奥特丑顺利收拾停当,并朝我们这边进发。

此时在地图的另一边,四个妹子已经在订好的民宿里看王者荣耀比赛了。而我和鱼蛋,在槐树店地铁站A1地铁口完成了第一次会晤。并在五分钟后到达成都民宿所在地——鲁能城二期门口。

并在一个小时后找到了我们的房子。

开局就如此丢人是我们两兄弟赛前妹有想到的。本来我越过鲁能城二期门卫的防线以后,猪突猛进,下底传中。鱼蛋高高跃起,眼看即将头槌破门,可他突然用嘴上演花式停球,对着空无一人的球门破口大骂:

无人响应,我隐隐觉得不妙。

三分钟后,经过我和鱼蛋的仔细辨认——

“兄弟,自家球门。”

我他吗当场一个滑铲。

在这里给大家科普一个冷知识:绝大部分小区的1栋和2栋,由于阿拉伯数字不同,它们分别对应的也是不同的单元楼。当你去1栋的2敲门的时候,2栋2里的人一般情况下,是听不到的。

话不多说,我们两兄弟一进门就遭到了四位女观众的疯狂嘲笑。甚至在我们没进门以前,她们就已经在阳台上嘲笑我们了。这民宿就离谱,站在阳台上居然能看见外面。就冲这一点,我不可能给它好评。

放下东西没多久,逆子奥特丑就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坐上了出租车,让我去槐树店地铁站接他。我用了大约半个小时让他明白,我们住在一个名叫鲁能城的小区房子里,没在槐树店地铁口搭帐篷,直接来鲁能城会吗。

奥特丑听了踏马直呼内行,随即调转了出租车方向盘,但仍然要求我下去接他,还要我带把伞。

众所周知,亲子游最忌讳的就是格局太小,不愿满足孩子各种天真的要求,哪怕这要求看上去十分脑残。难得出来玩一次,为了氛围,应该允许自己的孩子适当作妖。所以我去了,并叫上了鱼蛋一起去,为了在那等奥特丑的时候有人可骂。

在奥特丑已经距离我们不足1公里的时候,小汪落地成都东站,距离我们还有大约半小时路程。

奥特丑开启了位置共享,一只披着猫皮的锦马超正在缓缓靠近。

奥特丑关闭了位置共享,一只戴着马超头盔的猫消失在鲁能城。

奥特丑再度开启了位置共享。一只披着猫皮的锦马超出现在鲁能城一期。

奥特丑再度关闭了位置共享。一只戴着马超头盔的猫消失在鲁能生活馆。

我们顺利同时接到了小汪。

全体集合完毕后,经过商讨,我们决定去吃冷锅串串。这时候,我想起来了管家的暖心提示。

管家显然不够暖。他只说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完全没说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回来。他根本没意识到,还能有人带不回来。

而我出现了重大失误,把门禁卡交给了自信的南山南保管——

于是第一天,门禁卡就这样永远消失了。

临时更改位置的民宿,地段有点偏僻,加上节假日,我们在门口站了半天,没有人能打到车。女生们遂决定骑单车过去。每每在这种其他人没有声音的时候,汪嘉祥的声音就很大。

“我打到车了!”

2公里的距离转瞬即到。下车以后,汪嘉祥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老陈,报下车费……礼橙专车,20。”

冷锅串串四个大盘,最终全场消费都由阔气的奥公子买单,但这并不能掩盖他酒量过硬的事实。

鱼蛋小汪:干啊?

奥特丑:别,抿一口。

鱼蛋小汪:这干了吧?

奥特丑:别,再抿一口。你们能不能换个说法啊?

鱼蛋小汪:一口闷?

奥特丑:……不是,哪有人喝白酒上来就干的啊?

最终奥公子为了兑现诺言,被迫第一天就祭出绝活:酸奶兑酒,越喝越有。还是没喝过。

但奥特丑毕竟是奥特丑。不然也不可能写得出《我没铭文》,《我没技能》,《我没还手》。

《我不贪杯》。

话都让这个比说了。当然了,有一说一,他并不是最废物的。

我压根就没喝。

饭后,奥特丑邀请我玩紧张又刺激的飞行棋。我认为飞行棋太过繁琐,于是我们玩起了紧张又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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